还有,那个贾幼儿,如果不是眼睛盯了他的钱,对他的换房子的要求视而不见的话,也许他还是他家的房客,两个人都彼此协调的过着患难与共的生活呢。
这一下,就因为他不配合自己,影响了自己的安全,结果就导致了他的命丧黄泉。
人啊,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哪个人不是首先要保命?为了保全自己的一条狗命,他们往往会残忍地杀害自己的朋友们。
等到新一天的太阳升起,农家院里冒出了炊烟的时刻,廖哥儿想明白了一件事儿:从今天起,他不再是公司副经理,也不再是财经大学毕业生。他是个被警察通辑追杀的杀人犯。
他这个杀人犯今后首要的事情不是发财,不是生活,而是保命。
为了保命,他将要过一种腥风血雨的生活。在这种腥风血雨的日子里,杀人或许成为一种常态。成为他保命自己生命的唯一方式。
他真的要换一个活法了。
在镇上的理发店呆了几天,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廖哥儿好像是彻底改头换面了。
如果他走在大街上,混迹在人群里,人们会将他看做是政府里的一名小官吏,或者是哪个企业的高管。
总之,谁都会认为他是个体面的人,绝不会和一个杀人犯、逃犯、大贪污犯联系起来。
而这一切要归功于这些日子爱花的悉心伺候以及山村清新的空气,当然正如俗话所说:心宽体胖嘛。
当秋天来临的时候,山村的田野上随处可见的是忙忙碌碌的农人,虽然太阳仍嫌毒辣四肢疲惫不堪,可收获的喜悦清晰地写在每个收获着的脸上。
爱花家里的庄稼也成熟了,前两天让人带信到小镇,让她们姐妹回家帮农忙。
爱花是理发店的主力员工,自然是走不开,因为美容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少干一天要少赚多少钱啊!
所以她和廖哥儿一商量,就决定让她嫂子和廖哥儿先回去。妹妹爱琳暑假还没有结束正好也在家里,加上已经回家的哥哥人手也就差不多了。
而爱花自己就在镇上守店面。
廖哥儿不好推辞,毕竟自己是爱花家里的准女婿,丈人家里农忙时节女婿上门是这里的习俗。
其实,廖哥儿也没打算推辞,在镇上已经快三个月了,他整天就待在那间租来的房间里白天基本上不出门,只有晚上才到荒僻之处溜达一会。实在是有些憋闷。
当然,廖哥儿心里清楚,像他这样的案子公安机关很可能会发出通缉令,如果只是公安内部通缉也就罢了,但要是在全国公开通缉的话,他经常抛头露面就很危险。
所以,他觉得躲在爱花父母家里更安全,那个地方离政府更远,并且都是沾亲带故的。
爱花有天晚上在床上安慰他说,只要他躲在村子里,本地县里的警察就是抓住他也未必能带走。
她有个本家亲戚,在外面抢劫弄出了人命,就回村里躲避,后来县里来了十几个警察半夜摸进村里准备抓人,没想到被村民发现没多久,
就有几十人个后生拿着鸟铳和警察对峙,后来附近闻讯赶来增援的村民达到数百人。等到大批的警察来增援的时候,那个本家亲戚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虽然廖哥儿对爱花的话有所怀疑,但也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作为此次回村的另一个亮点就是有爱花嫂子秀芬相伴,同时爱花的妹妹也放暑假回了父母的家,廖哥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这个美少女了。
初次和丈人一家下地干活,廖哥儿很不适应,没干多久手软脚酸不说,光是头上的太阳就晒的他头昏眼花。
汗水流淌的就像在桑拿室里做干蒸不时地流进双眼,火辣辣的看不清四周的东西。
就在廖哥儿为自己的选择暗暗后悔的时候,抬头就看见了一副醉人的风景。
只见前面的爱花嫂子正弯着腰,一个圆溜溜的屁股随着手的动作不停地在眼前晃悠着,廖哥儿觉得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劳动不如说是一场香艳的表演。
再扭头看看左边,妹妹爱琳正直起腰喘气,眯缝着眼睛看着天上太阳,被汗水湿透的薄薄衬衫正好紧贴在已经发育的酥胸上给人胀鼓鼓的感觉。
廖哥儿在大受刺激的同时心里一阵羞愧。
人家娇滴滴的美人尚且如此劳作,自己堂堂男子汉干起活儿来还不如人家妇人?
廖哥儿心里一发狠,就一头扎进了庄稼地里,一阵玩命的劳作,逗得两个年青的女人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
二十多天的农活干下来,廖哥儿的外表就变了样,以往刚逃出来时的落魄神情在小镇上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强体力劳动和风吹日晒之后,一扫他以往文弱的外表和苍白的肤色,浑身黑魆魆的肌肤使他看上去更加强壮。
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曾经在公司写字楼里养尊处优的副经理,更看不出逃亡者的痕迹。
“这段时间可把小廖累坏了。”爱花爸一边摸着布袋里的自制烟丝一边亲切地看着未过门的女婿说。
廖哥儿惬意地躺在爱花爸的摇椅里,以往这把摇椅可是老汉的专座,现在廖哥儿在家里就是他可以享受的东西了。
“真看不出……”爱琳飞快地看了摇椅里的姐夫一眼说了半句话。
廖哥儿接过老汉递过来的烟斗吸了一口浓浓的黄烟,笑道:“我年轻,干点活儿倒没什么,爱琳和秀芬嫂子明天就不要下地了,好好休息一下……”
爱琳和秀芬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一阵甜丝丝的,两双美目就向男人的脸上飘去。
“她们是干惯农活的,这点活对他们算什么?”说这话的是爱花的哥爱山,他是专程请假从煤矿赶回来帮助农忙的。
廖哥儿从第一眼看见爱山起,心里就明白为什么这个乡巴佬能娶到秀芬这样美貌的女人。
虽然爱山其貌不扬,个头适中,但是身体很强壮,尤其令廖哥儿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狼视鹰顾的眼睛,那双眼睛既沉稳又精明仿佛能看穿人的五脏六腑。
大概就是这样的男子汉气概迷倒了秀芬这个美人吧。
秀芬听了自己男人的话,就嗔道:“我们是干惯的呢,要不你这个大老爷们明天在家歇着我和爱琳下地得了。”爱山听自己婆娘不高兴了就大度地笑笑,也不说话。
爱花爸插嘴道:“地里也没多少活了,明天就我和爱山去就行了你们都在家歇着。”
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对廖哥儿说道:“小廖,你要是闲着发慌,就让爱琳带你到后山玩玩,这秋天山里的景色好看着呢,你们城里人不一定见过。”
爱琳高兴地说:“爸,你的鸟铳明天让小廖哥带上,说不准还能打点野味回来给你下酒呢。”说完又瞟了摇椅里的男人一眼。
“山里有野兽吗?”廖哥儿忍不住问道。
“也就是些小动物,如果运气好也可以打到獐子。不过现在很少见了。”爱山回答道。
“山里有仙人呢。”秀芬忽然想起什么,插嘴道:“村里的李二叔去年在黄龙洞看见一个老神仙从里面飞出来,吓的他跪在那里磕了好几个响头。”
廖哥儿听了只是笑笑,他对这种村妇之言不感兴趣。倒是爱花爸认真地说:“这可不好说,要不为什么叫仙人山呢。小廖,明天你好好去玩玩,你们城里可看不到这样的风景。”
秀芬笑道:“人家城里人才不稀罕呢,你看现在的农村人都疯了似地冲进城里,有几个城里人想到农村来的?”
爱花妈忍不住插嘴道:“啊!只要我有口饭吃,冬天有柴火取暖,我就愿意呆在农村。
“至少我觉得是在过日子,面前没有房屋挡着,四周静悄悄的,晚上睡觉能听见两里以外青蛙呱呱唱歌的声音。”
“这乡村的景致真是太美了。”廖哥儿听了准岳母的话,由衷地赞叹道。
“是啊,至少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爱花爸接道:“知道是什么季节了,哪像城里呀春节和星期天没什么两样,连个花骨朵都看不见。
“早晨当我撑着一把老骨头爬起来的时候,也听不见牛叫猪哼,过完白天就是黑夜,天黑了你又去睡觉,白天你干了些什么,你不见得会比畜生说的更清楚。”
话刚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
廖哥儿听了准岳父这样富有哲理性的的语言,心里感叹道:“是呀!城市里的很多人,还不如农村的一头牛一只猪活的更有尊严。”
晚上,廖哥儿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他没有听见爱花妈说的青蛙两里外唱歌的声音,而是听见了隔壁爱山屋里传来的秀芬压抑的轻哼。
自从理发店开业以来,古爱花累了一天晚上一上床就睡觉,廖哥儿已经二十多天没和她亲热过了,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本来就浑身火烧火燎的心里充满了对女人身体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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